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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瓷原本好奇六姐主动离开的想法瞬间明了，她也感受到了什么？
“六姐是感觉到什么了吗？”她垂在另一边的五指轻轻合拢，摩挲了一下。
“我也不知道，就是感觉好像被什么看着。”胡六说不出来那种感受，只觉得好像自己被什么高一级的生物注视了一般，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。
虞瓷眉目微微蹙起，结合刚刚的感知，看来不是错觉，有什么东西跟进这个世界了？
这是归属于仙灵界下六姐的世界，能够不通过同意，悄无声息就潜入这个世界的生物，唯有比她层级高了不止一层的神明。
也就是神域里面的神明，或者是……
虞瓷迅速询问脑内一并带来的系统，“神域大战，是哪一方赢了？是否还有什么败者逃脱？”
系统原本愉快追着剧，听见主人突如其来的发问，脑子一下子顿住了。
自己隐瞒了那么久的答案，最后还是要被主人知晓了吗？
【主人……您觉得会是谁胜利了呢？】系统有些忐忑地询问道。
虞瓷一顿，不知道自己家这个系统怎么开始反问了，过去也没见过它反问自己的。
不过倒是想了想，零和所谓的天镜司，一方是被镇压数万年还带着伤的轮回之神，另一方则是强盛了数万年的天镜之主。
齿关暗暗咬上了下唇，她五指紧紧攥住。
依照理性的判断，零输的可能性很大……
但是，感性的角度，她不觉得零会输，她是怎样的一个人自己在上千年十几世的追逐中了解透彻。
她的灵魂本质是带着冷静压抑的疯狂，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。
所以，零会赢。
“是她吗？”虞瓷带着求证与小心翼翼向系统询问道。
系统默然，即便是自己的数据分析，主神当初失败的可能性也高达76%，没想到主人一下子就猜对了。
或许虞瓷一直知道赢的是她，她只是有点逃避心里不想要让自己去想对方。
但是身边的一切都在提醒着她。
一个羸弱的世界万年发展成高级位面，空气里凭空钻出来得灵气因子，不要钱一般倾洒在这片世界。
来自于主神的偏爱，即便闭上眼睛，都可以通过自己每一寸毛孔感知出来。
但是，正是这种偏爱让虞瓷十分别扭，那个讨厌鬼既然肯付出这些东西，却连来见她一面都不敢。
虽然那百年力气，她是将她“折磨”的很惨，在雪地、山巅、海底、云端……
一些记忆从脑海内翻出，她的指尖颤了颤，将其掩盖下去。
算了，懦弱的家伙……
她心里还含着暗暗的恨意，甚至有些恶劣地想着，若是自己一步一步登阶上去之后，身边牵着别的女子。
是否能刺激到她，以求一分报复的快意呢？
但是虞瓷不是这样的人，她不会借自己不爱的人，刻意出卖自己的肉体，去换取那不知道算不算报复的报复。
恶劣的想法，也不过维持一瞬。
【是……】系统良久之后回答。
随后根据最近期的神域条例，找到了一处追捕令，【主人，还真给您说准了，天镜之主逃了，最近神域在追捕她。】
虞瓷了然，眼中微微升起杀意。
所以刚刚藏在身边的小老鼠，可能是那个逃出来的天镜之主？
是来寻仇的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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